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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旭润】禁断契约05（HE/NC17）
ooc属于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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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禁断契约】
青年站在门口，找寻他想要知道的真相。
“润玉？”
“他是个贱人。”
“跟他母亲一样。”
眼前的女人神色怪异，似是而非地说着胡话。
她长着一张娇艳婉丽的脸，不用细看，就能找出与青年相似的地方。她回过头，对着镜子归拢头发，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，显得很愉悦。只有谈到润玉这两个字，才会表现出厌恶的神态。
“凤儿，妈妈的头发美不美？”
“你来帮妈妈梳头好不好。”
“妈，簌离这个名字，你还记得吗？”青年艰难地开口，语气里满是沉重。
他不知道，自己想听什么答案。
“咔”
梳子齿断裂，发出响声。
“我不认识她。”
“她是润玉的母亲。”
女人染上疯狂的狰狞，她掀翻桌上的所有东西，事实上，为了防止病人伤害自己，桌子上只有少量的安全物品。“我不认识！不认识！不要提那个贱人！她已经死了！！！”
旭凤几乎站不住，他红着眼，走上前安抚情绪激烈的女人。
答案，他已经知道了。
但还有一件事要问：“你对润玉做了什么？”
“哈哈哈哈”女人发出低嗳的笑，满脸得意：“我什么也没做，就是找了一群人。”
“嘻嘻，他不是纯良贤善吗？”
“我就是要把他的面具撕开，看看他到底是真的洁白无瑕，还是徒有其表！”
女人凑到青年耳边低语，“你要小心，他是个biao子。银行保险柜306，去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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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险柜里取出来的是一个硬盘，现在正静静地躺在旭凤桌上。
一下午，他在房间走来走去，没有准备好抱着什么心情去看里面的东西。也许，是如母亲说的那样，里面是润玉道貌岸然证据，或者……他不敢想下去。
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，他昨天强迫润玉，伤了他，从此以后还有何颜面见他。
他拿起硬盘，想要砸碎销毁，装作不知道这件事。可是，他心中浮现一双不带感情的眼，还有那人不再扬起的嘴角。
犹豫再三，将数据线连上电脑。加载条飞快滚过，里面只有三个视频文件。旭凤手心满是汗水，点开第一个视频。
画面亮得有些晃眼，仔细看，是一间四面白墙的房间，中间躺着一名少年。他似乎被人下了药，神志不清，满脸红云，身体像野兽一般在地上无力地扭动爬行，湿润的头发贴着额头，眼睛里满布水雾。有人在调试设备，收音不太好，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少年的喘息和陌生男人的声音。
“呼呼”
“麦调好了吗？”
“……这可真是个尤物。刺啦刺啦……说是他自愿来拍片的，你信吗？”
“刺啦刺啦……你管那么多做什么，反……给了钱就拍……”
“呼呼”
“有钱人爱玩什么，我们可搞不明白……”
“刺啦刺啦”
随着画面的抖动，视频不再出现杂音，只剩下少年衣服厮磨的细碎响动。接着，画面里出现了一对姐妹花，少年在她们手下渐渐赤裸。接着又走进了几个人。
“啪”。
旭凤用力地按动键盘上，越是心烦意乱，越是不能顺利关掉视频。
画面还在继续。
旭凤四肢僵直，看着一双双手碰上洁白的身体，不断闪烁的闪光灯，使得画面过曝，少年的身影在白色的光圈中一会儿模糊，一会儿清晰。泪水涌出眼眶，沾满脸颊，少年无力地推拒着，像坠落进深海的泡沫。
他都做了些什么啊。旭凤瘫在椅子中。他连去关掉视频的勇气都没有，他不敢想象经历一切的润玉，当时是何等的绝望难堪，而这样的视频还有两段。
怪不得，润玉再也不笑了。
怪不得，他会去看心理医生。
怪不得，当时他要他关灯。原来不是命令，是哀求。
……
旭凤没有比这一刻更痛恨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他为什么不去了解真相，而是选择去伤害润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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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润玉，你看好了，这就是你母亲的两个养子，他们企图颠覆天界集团不成，又暗中操控股价，贿赂政府官员，如今公司破产变卖，你说，我要不要把他们送进牢狱啊？”荼姚指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男孩，厉声喝问润玉。倘若旭凤在场，必能认出其中一个正是心理诊所的医生，彦佑。
“母亲，是我的错，都是我的错，要罚就罚孩儿吧。”少年低伏在地上，不断磕头。
“哦？”荼姚挑高了眉毛，“你错在何处？”
“母……簌离偷盗集团资料，但她已经死了，这两个孩子还小，并未做任何事情，肯请母亲放过他们。”
荼姚怎么肯轻易放过他：“你要是不知道错在哪里，我就只能自己处置他们了。你说，他们的养母那么会勾引人，不如送去拍电影抵债，如何？”
“不要！”少年猛地抬起头，“母债子偿，母亲，我愿意替两位弟弟受责罚。”
“弟弟？你的弟弟只有旭凤，这两个野种也敢和天界集团的继承人比肩？笑话。”
“哦，我差点忘了，你那龌龊心思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，我当初就应该任你在街头自生自灭，不然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勾引旭凤。”荼姚本就是为了此事向润玉发难，这时点明，就是要润玉认下罪状，承受苦果。
“是我，是我蓄意勾引旭凤。”少年忍着泪，字字诛心。
“母亲也不愿意看你走上这条歧途，”荼姚故作温柔，说出的话却如毒蛇吐信：“你看，我为你准备好了几个女人，你享受过女人的滋味了，想必也就不会再有此等心思了，你说对不对？”
“是，母亲愿意为我着想，孩儿自当领受。”
“那你觉得，母亲留下一些影像，好让你牢牢记住今日的事，如何啊？”
润玉听着这话，四肢百骸，冰冷至极，只觉两耳嗡嗡作响，几乎跪立不稳“是。”
“这么说，一切皆你自愿？”荼姚继续问道。
“是。”少年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“这件事情，就不要让旭凤知道了，如何？”
“甚好。”
“母亲送你一针药剂，好让你好受一些，又当如何？”
“好。”
……
……
回忆太过疼痛，每每回想起来，就伤筋动骨，痛不欲生。
邝露看着润玉食不知味，神色晦暗，就知道他定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，自己也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。她收拾好没动过几筷子的饭食，哽咽劝道：“您多少吃一点吧，这样下去，身子怎么受得了。”
“出去吧，你打理好公司的事就够了，不用天天往我这里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去吧。”男人向她挥挥手，示意她出去：“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“是。”
邝露失意地走出病房，偷偷地擦了擦眼角的湿意，抬眼看见旭凤正站在走廊外。邝露记得那天润玉就是被旭凤送进的抢救室。她对总裁家的这位天之骄子，实在没有什么好感。
“哥哥他，有没有好些？”
“你应该去问医生，而不是来问我。”邝露毫不留情地嘲讽道。
“我……哥哥他有没有说不想见我？”到了这里，青年反而犹犹豫豫，瞻前顾后。
“总裁说他不想见任何人，要一个人静静。烦请二少爷回吧。”
“是嘛。”青年有些失魂落魄。是了，你当然不想见我。
旭凤垂眼，看到邝露手里几乎没有动过的饭菜，心中一痛。
“二少爷还是快些回去吧，您别忘了和总裁的约定，那忘川股份有限公司的事务千头万绪，二少爷要是处理不过来，还请不要来找总裁诉苦。”邝露向他比了个请的姿势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……
青年垂着头站在阴影里良久，终是下定决心叩响了门。
润玉看到他，颇有些意外。他以为旭凤泄了愤，必然懒得来看他。他这个弟弟性烈如火，爱之欲其生，恶之欲其死，如今前来，想必是要看他笑话。
他正等着青年冷言冷语呢，却不想青年只是乖顺地坐着，仿佛变了性子。润玉冷然，装出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又有什么用，他不会再心软了。
“我给你削个苹果吧。我看邝露给你给你带的饭，你没动几口。生病的人，吃得多才能好得快。”
润玉看着他规规矩矩地洗苹果，削苹果，他做得很慢，仿佛这是一件什么值得认真对待的事。苹果皮不断掉落在垃圾桶里，显得病房是如此的安静。
青年慢慢地道：“我记得从前你最爱喝洛记的砂锅粥，有一次，我非缠着你给我煮，你不小心打翻了砂锅，烫伤了手指，后来就不喝粥了。”明明是想讲些温馨快乐的回忆的，青年暗骂自己，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。
润玉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，他眼光幽幽，望向窗外：“是啊，我打翻了砂锅，你去接，滑倒在地上，被烫伤了腰。”
“我还养了一阵子，都没顾上你的手怎么样了。”
“不过是一点小伤，如今想起来，痛的滋味都忘了。”
“母亲必定训斥你了。”青年有些丧气。
润玉回过头来：“母亲没有训斥我，”他微妙地停顿住了，然后露出嘲讽的笑：“她只是，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，叫我不许再靠近你。”
“我跌断了腿，狼狈地瘫在地上，仰望着母亲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来，我多么期盼她告诉我，她只是不小心，然后会温柔地将我抱起，送我去医院。”
“可是她没有。”
“我冷汗直流，痛到要昏过去也不能，地砖冰冷，我只觉得冷到了骨子里，又觉得好似很热，整个人都沸腾了。”
青年失手，刀剁进苹果肉里，他面色青白，润玉的话好似一双无形的手，将他的喉咙扼住，越收越紧。
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是我错了。”
“是啊，旭凤，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知道的越多，他越不敢出现在润玉面前。大雪的崩塌从来不是一朵雪花过错，他的天真快活，是牺牲了润玉的快活得到的，他任由润玉，被人撕碎成一片片，千百遍地流完了鲜血，剥皮刮骨，再躲在角落忍痛拼合。真相太过于残忍，而他却闭目塞听。此时恨不能将自己千刀万剐，也抵不过润玉受过的伤痛绝望。
“有时候，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，这样才过得快活。”润玉没有看他，难得地敞开心扉：“可是我有眼睛，我太过理智，看得太清楚，最后连什么是快乐都忘了。”
“我宁愿能早些知道，这样，你就不用受这些苦。”
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，不是吗？旭凤。”
“况且，旭凤你那么聪明，当真什么都没发现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我以为，我的母亲不会这么恶毒，我以为，来日方长……原来是我自以为是，酿成大错。
“哥哥，是我错了。是我错了。”
润玉凝视着不断道歉的青年，叹息道：“旭凤，我的心也会痛，我也曾期盼过，可是到头来，什么都没有。”
旭凤不知道该怎么办，只能紧紧地抱住润玉，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不再那么痛，那么冷：“都是我的错。哥哥，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。我不奢求你的原谅，但求能赎我的一点罪。”
润玉嗤笑着，笑得浑身颤抖：“你们总是决定给我什么，或者拿走什么，如今还要施舍我吗？我告诉你，我不要。”
青年心里苦涩难当，强忍着松开怀抱，只对上润玉凛然的眼：“不是我给哥哥，是我求哥哥，不要离开我。”
“我不能没有哥哥。”
润玉平静下来，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：“你当然可以没有我。我也可以没有你。”
“那哥哥把我当做人形按M棒好了”大胆的话毫无禁忌地从青年嘴里说出来：“只要能让哥哥有一点点快乐，旭凤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“哥哥那天……”青年脸上烧起羞赫的红，继而又猛然惨白：“以后我什么都听哥哥的，不会再做哥哥不愿意的事。只是哥哥……”
润玉回忆起和旭凤的情事，本来就是个性YU淡薄的人，只有想起旭凤，才会偶尔克制不住，自从发生了那件事，更是一次都没有了。他尝试过好些办法，都没有用，那天晚上，的确……
旭凤一点也不敢看润玉犹豫的样子，只紧紧地拥住了哥哥，捂暖他的身子：“哥哥，旭凤求你，旭凤保证会让你快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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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哈哈，旭凤你也有今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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