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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常的胡言乱语

最近在学习西方文艺理论,在阅读的过程中,我感受到历史的行进中,一种伟大成熟的艺术理论体系建构起来,它们不断生成,架构,引起人心神的动荡。在自律和他律的合力中,是时代的诉说。

我相信文学的语言是每个人的天赋本能,来源于诉说的欲望。也许我们可以对音乐冷漠,对绘画无动于衷,但不可否认的,所有心灵的呼声,生活的意义,最终都会回归到语言。

柏拉图的根源于理式世界的哲学体系,神赐迷狂,灵感说,无疑点中了那些与生俱来的天赋作者令人艳羡的能力,但也同样令我们这些苍白平凡的庸人感到痛苦。他的哲学思想纠缠于原始的神秘主义话语体系。
而亚里士多德总是要以柏拉图为靶子,他对于戏剧等的教化作用的认识,也许是教育学者所认可的,但其摇摆于唯物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之间的艺术标准,又不能使人完全臣服。《诗学》所言的陶冶与静穆,毋宁说是他躲在政治的幕后,凝神思考的对策。悲剧论,或然律与必然律,整体的概念,来源于正义的悲悯和哀怜,又仿佛置身于现代性语言中,也许时代的河流,未必能禁锢住思想的洪流。朗吉弩斯论崇高,无疑是动人心魄的,他所说的崇高,我更愿意理解为论伟大。作家的诚实必然与想象联系在一起,精神气魄的宏伟,要求伟大心灵的回声,那种思想的深度和感情的强度,作家的气魄和力量,发射出的狂飙闪电般的效果,所引发的内心的狂喜,超越于古板教化的呼声,要求一场精神力量上的对抗与超越,读来让人心情激荡,不能平复。但同时,他普遍永恒人性的标准,又太过于天真完美,正如阿普尔论述意识形态,文学艺术不是单纯的整体,必然有一种从上而下建构的话语霸权,摧枯拉朽,暗中如蛇般警惕。不禁让人发问,文学的评判标准,到底掌握在谁的手里?至于普罗提诺的《九章集》,神秘主义话语体系再次回归,这个后人所称的新柏拉图主义者,从文艺初具雏形超凡脱俗的视角中走出,对文艺理论认识的回环往复不由自主地走向时代的必然中去。我讨厌神秘主义的话语,正如艰涩难懂的尼采和齐奥朗(也许他们是排斥此类庸人的)。我出于自愿作为亚里士多德的追随者,本能的对这种故弄玄虚的语言感到厌恶。那些所谓“天命”“密契”“出神”“太一”,从现代性,或后现代性的话语回归到原始的神秘主义当中去,是我所不能想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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